【主题教育】北京大学肿瘤医院举行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医学人文展演活动
许秀菊主持 2019年9月24日下午3点,在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学术报告厅举行了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医学人文展演活动,这也是医院“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中的一项重要活动。本次展演以6幕舞台剧的形式呈现,梳理了5000年的医学人文历史。从远古人类面对疾病和生死,从心底迸发出的“古老天问”开始,一直演绎到“皇皇北医”的精彩人文故事。活动由党委副书记、工会主席许秀菊主持,300余位职工参加了庆祝大会。 舞台剧总策划是党委副书记、工会主席许秀菊,总导演是工会女工委员会主任黄晓蕾,剧本是由党院办王剑英和工会常务副主席刘鹏执笔,两位编剧查阅大量历史人文资料,编写完成,9位执行导演精诚合作、精雕细琢,8位院领导担任主演,150余位演员利用业余时间反复排练,力图通过这六幕原创的医学人文剧,将几千年来医学的发展历程,医者的思考和担当,精彩呈现出来。 医学从诞生的那天起就不只是技术,更包含着医者对患者的深切关怀,患者对医者的无限期待,以及我们对它深刻内涵、美好未来的共同期待。“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是医者自古就有的情怀,所以我们有着杏林春暖、橘井泉香的故事,有着大医精诚的古训。专业的知识日新月异,但是总有些不变的且历久弥新的内核,点亮人生、照亮人生,温暖人间。精湛的医术和技能是我们的共有追求,而厚重的医学人文更是我们飞腾的翅膀,帮助我们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院党委书记朱军讲话 科技在变,医学在发展,而我们对医学的追求不变,对患者的人文关怀不变,对社会的坚守与责任不变。正是这变与不变,构成了大医精诚,沉淀了承载我们医院腾飞的文化传承。 六幕剧情跌宕起伏,三百天打造年度巨献…… 跨越五千年的历史长河,梳理博大精深的中华医学积淀史,演绎从巫到医,从医到暖的人性思考和人文坚守! 院领导合唱《我和我的祖国》 这是一份北肿医者的自省和担当,同时也是北大医者、北京医者,乃至中国医者,用独特而有温度的方式,向新中国70华诞的庄严献礼。 拓展阅读——剧情简介 第一幕,冯翼惟象 第二幕,天人之道 第三幕,蔚然大观 第四幕,有风自西 第五幕,皇皇北医吴舟桥闻利红 第六幕,水调歌头——暖 第一幕 冯冀惟象(王国洪) 据《说苑·辨物》记载,苗父是上古时代的医者,诊治手法和过程都非常奇特。任何前来求助的人,他都只用菅草席和刍草狗,面向北方,口中念十字咒语,病人立刻康复如初。老妇人晕倒后,经苗父施法立刻康复。 远古时期,巫医借助各种现象,暗喻自己掌管整个世界,法力无边。古村落的渔民产妇求助巫医救治刚出生的孩子。几经周折,巫医仍未能换回孩子的生命,产妇举起孩子向天呐喊:“为什么!”。 上古时代,先民无法理解各种自然现象,只能把命运交给神灵和巫师,百依百顺。这一幕通过正反两个事例,表现了古人的不断探索和总结,奠定了早期医学的基石。 第二幕 圣人之道(岳海振) 据甲骨文所载,大概在商代,中华医学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进步,形成了较细的学科,称之为圣人之术,并且在收徒传业方面极为谨慎,因此造就了诸如扁鹊一样的神医。 据载,赵国太子身染重疾,宫廷御医束手无策并宣布医治无效之时,扁鹊揭了医治太子的皇榜,赵国太后和赵王看到了一线生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宣扁鹊进殿。在大殿之上,扁鹊和赵王身边的宦官有一段精彩的对白,体现的是时人对上古巫术的笃信和对传统医学的质疑两种观点的碰撞。好在赵王力排众议,支持扁鹊为已宣布死亡、仅在两股之间略有余温的太子进行医治。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和对症下药,太子终于苏醒,众人对扁鹊的医术大为惊奇并甚为叹服。在赵王与扁鹊的进一步交谈中,其弟子当众表明了扁鹊所坚守的六不治: 一不治倚仗权势,骄横跋扈之人; 二不治贪图钱财,不顾性命之人; 三不治衣食挑剔,饮食无常之人; 四不治气血错乱,严重衰竭之人; 五不治身体虚弱,不能服药之人; 六不治相信巫术,不信医道之人; 赵王深以为然,赞道:仁者爱人,有所不为,方才是“圣人之道”、“圣人之术”。 第三幕 蔚然大观(刘鹏) 纵览中国古代史,唐、宋两代堪称盛世。国富民强,百业兴盛,诞生了“唐诗宋词”这中国文学史上的两颗明珠,而唐宋时期的医药学也绚丽纷呈,大师云集,思维活跃,交流频繁,出现了空前昌盛的景象,诞生了诸多杰出的医家。 隋唐时期还是我国医学史上医学教育最为进步的时期之一,不但继续延袭着家传和师徒传授的优良传统,更开创和发展了学校式的医学教育。唐太医署设立于624年,是当时世界上唯一的规模最大、最完备的医学校,使中国成为东方的医药学中心。 宋代医学教育虽又有所改革和发展,医政与医学分立,太医局成为国家最高医学教育机构。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文、史、医、哲互相交融,医者也多有时医、儒医。儒医,就是深习经书,满腹文章,既通儒学又精医道的医家,曾为唐宋,尤其是宋朝社会所推崇标榜,所以医学与文与诗常相融合。 第四幕 有风自西(赵晶) 西方医学历经希腊罗马医学和中世纪医学,实现从经验医学到实验医学的转变,日渐体现出其独特重要价值。在中华医学发展完备的过程中,二者逐渐交汇。早在1600年以前,西方医术已渐次流入中国。但直到鸦片战争后,西医才真正大规模传入中国,这一传入和融合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充满碰撞和冲突。 故事发生在清朝市集上,一个受了重伤眼睛就要失明的伤者,他的妻子请来教士为其诊治,因为需要手术,受到广大民众的怀疑和阻挠,又有秀才的据理力争,而教士坚持治疗,以至激起民愤,殴打教士焚烧教堂。 伍连德博士在海外学成归来,应直隶总督邀聘供职,1910年12月东北发生鼠疫大流行,伍连德任命为东三省防鼠疫全权总医官,到哈尔滨进行调查、防治。在此期间,他实施了中国医生第一次现代医学意义上的人体解剖,第一次在防疫上采取了焚烧病患尸体的预防方法,并在世界上第一个提出了肺鼠疫的概念。扑灭鼠疫后,积极筹措建设医院,被誉为中国现代医学的先驱者和奠基人,为中西医学从矛盾冲突到融合共济不断探索。 第五幕 皇皇北医(闻利红) 时光到了20世纪初,国门洞开,西学东渐之风日炽,激发了一批仁人志士“医学救国”的理想,1912年,北医的前身——国立北京医学专门学校成立,成为中国政府依靠自己的力量开办的第一所专门传授西方医学的国立学校。 100多年的发展,这里成为医学的神圣殿堂,一袭白衣,让北医人成为拥抱希望、给予生命、肩负责任的战士,作为北医人,在危难之时义无反顾履行神圣的誓言,北医人的身影会出现在疫区一线、雪域高原、赈灾中心,祖国需要的地方、世界需要的地方,就是北医人坚守的地方。 传承是发展的前提和基础,发展是传承的最终目的和要求。我们北医人都有共同的基因,勤奋、严谨、求实、创新。百年北医,我们的老一代创造了这么多的辉煌,新的百年,我们又站在了一个新的历史起点上,我们这代人,肩负着建设好北大医学的责任,北医当自强,北医当奋进,北医人要更加努力。北大医学105年来薪火相传的医学精神、发展步伐永不停歇。 第六幕 水调歌头——暖 《水调歌头·暖》由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党委副书记、工会主席许秀菊作词,高勋作曲,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大学党委常委、常务副校长、医学部主任,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分子肿瘤学研究室主任詹启敏教授深情演绎。 水调歌头——暖 许秀菊 植杏五株许,疾甚愈可耕。 一株轻者栽下,深揖叹逢生。 采药橘枝一叶,碗盏清凉井水,扶正祛邪征。 春暖杏林圃,橘井散泉香。 数今古,生有患,是寻常。 大庇天下,不为良相良医成。 持守初心良知,何虑得失阴晴,暖医取德能。 敬畏存相暖,休戚共同声。 (肿瘤医院党院办 管九苹 申鑫) 编辑:郑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