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杨在医学部2007年秋季中层干部会上的讲话

发布日期：2007-10-09

各位老师：

　　大家好！

　　在8月28日校本部的工作布置会上，许校长归纳了假期研讨会的主要内容，分析了学校近期工作状况，尤其是面临的挑战和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了基本的改进思路。其中提出的很多问题，医学部也同样存在。合校七年来，北医取得了很多进步，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方面。所以希望大家认真领会许校长讲话的精神，加强忧患意识，结合医学部各部门的工作实际，认真落实、积极改进。

　　今天，对于常规工作，大家在按照惯性、自觉性和责任心在做，我不再赘述。我主要强调医学部下半年重大的、非常规的、也是需要全校干部共同重视、落实和协助完成的具体工作。同时，我也想将医学部教改的理念和计划给大家通报、分析一下。以便在管理干部中进一步达成共识。下面我分两部分介绍。

　　第一部分：本学期重点工作

　　一、教学工作

　　本科教学教育工作 除了大量常规的、繁重的工作外，下半年及此后将会延续的工作主要是四个方面。

　　第一，本科教学评估。11月18日至23日，教育部将组织专家组对北大的教育教学工作进行全面评估。因此，迎接教学评估是本学期工作的重中之重。医学部和各二级单位及相关部门目前正在系统总结资料，收集状态数据，按照评估的指标体系积极进行准备和完善。本次评估专家组增加了香港和国外的专家，医学专家从两位增加到四位，所以从评估的水平、要求上可能会有一些国际化的倾向。我们要共同克服工作繁忙、对评估的抱怨情绪，认真对待。对评估的意义，今年暑期，我听了吴启迪部长的一个讲话，很有收获。中国的高等教育长期以来缺乏对高校的硬件、软件进行系统的评估。尽管现在评估指标仍需完善，但是评估是一件进步的事情，是一个促进工作改进的过程。尤其在过去几年，医学教育发展非常快，但是，主要以扩招为主。很多学校不够资质也盲目扩招，所以政府主管部门针对这几年高等教育的发展建立评估体系，实际上是对那些不具备资质的学校在没有保证教育质量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扩招在质量上进行把关。评估虽然给我们增加了很多工作负担，但是，实际上大家已经体会到了，这些硬指标、表面的、简单的东西，我们也有做得不够的地方、需要改进的地方。更何况准备迎评的过程也确实反映出了我们在教学工作中的不少深层次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通过评估改进我们自己的工作。如果带着这样一种理念和心态，事情可能就会做得更好。在积极争取好成绩的同时，我们应该把握的底线是实事求是，重点要改进工作。希望大家高度重视这次评估，这不单是教育教学管理人员的事，而是全校的事，各部门均需要配合，我们需要共同奋战三个月，顺利地完成这项工作。

　　第二，教育部近期投资25亿元启动了教育质量工程。这是国家对教育投入的一种补充方式。因此，我们要积极组织，加强沟通，努力争取，要通过教学平台的建设和教学改革项目去争取国家教育质量工程的资金。争取实质性地改变北医的教学工作。

　　第三，关于教学改革和调整。经过一年多的调研、讨论乃至辩论，北医的本科教学改革已启动和正在启动。在后面我会用一个专门时间和大家讨论这个问题。
第四，关于学生工作。北医做学生工作的老师们长期以来做了大量有益的工作，尤其在保证学校安全稳定和促进教学方面贡献很大。但我们在理念上、在重视程度上、在投入上以及这支队伍自身结构、素质的提高上均需要改善和加强。首先，在理念上，学生工作涵盖了医学知识传授以外的所有内容，它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照顾生活。对学生身心影响非常重要，是我们医学院校教育的一个重要部分。而且它是综合素质教育里发挥作用的关键部分。但是在全校老师和管理者的心目中的重视程度还不够，包括我自己也有一个进一步认识和转变的过程。我认为全校的教师、每个管理人员、领导干部都是学生工作者，都有责任育人，都应该直接或间接通过自己的工作达到培养学生的目的。这需要全校的教师和管理者们共同努力。同时，我们希望学生工作队伍的老师们也能有受培养、自我提高的机会，也要有自觉地融入、积极地关注和配合教学改革的意识。学校将在待遇上、学生工作预算上有适当的加强。近期我们也有一些对学生工作队伍、状况及投入的调研，并决定在三个方面加以改进，部务会上已原则上达成共识。明年我们所有的本科生都要到北大学习一年。我们要加强在北大校园里的医学生通识教育的管理。一是人员要加强，二要跟学校争取资源和空间，让我们的学生到北大后能真正体会到大学的环境和归属感。而且让我们从事学生工作的老师有一个方便管理的机构和空间。这些已初步得到校领导的认可，将在本科评估后争取尽快落实。

　　关于研究生教育。研究生教育虽然在中国起步比较晚，但是发展很快，尤其是我们明确了研究型大学的定位之后。实际上学科的发展、科研的进步均与研究生教育联系紧密。在过去的几年里，研究生院的老师们和各二级单位分管研究生工作的领导和医院的领导们也都非常重视。本学期研究生工作的重点有以下六项具体内容。

　　第一，全面落实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试点工作。这是大学、教育部对我们的要求。我们现在改革的方法是以收费再返还给学生的形式，同时增加老师们投入的力度、分类管理。研究生培养机制的改革北医起步比较稳，今年要发挥大家的作用。不断地追踪、随时发现问题，逐步解决，把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工作稳步地推行下去。

　　第二，进一步深化研究生招生改革。现在我们遇到的困难是研究生的生源问题，研究生院已经作了很多的努力。在加大免试推荐研究生招收比例的同时，也在积极想办法把其它好学校的本科生、特别是具有交叉学科背景的学生招进北医。同时加强对考生工作背景、科研潜能和综合素质的考核，积极寻找好的生源。

　　第三，继续完善研究生课程教学大纲的改革，使其更符合研究生教育的特色。实施研究生培养过程的质量监控，也是加强管理的举措。进一步加强对研究生职业道德、学术道德的教育。整合医学部优秀人才资源，强化导师指导小组的功能，积极倡导基础与临床导师对研究生的联合指导。

　　第四，继续开展以医学部、院（部）、系为单位的、分层次的研究生指导教师的培训工作，强化导师教书育人的职责。我们发现，多年来很多研究生导师上岗之前缺乏培训。最近我们一家附属医院做了一次很好的调研，他们收集学生的反映、对老师的评价、还包括老师自己的调研，但是从一个局部抽样的调查结果看，我们的学生反映，大概有30%到40%的老师因为出国、出差见不着人，学生觉得没着落。另外大概有10%的老师不太知道研究生教育管理最基本的规则，所以研究生导师上岗培训工作还要继续抓好。

　　第五，加强研究生的就业指导工作。从北医毕业的学生应该有更好的就业机会。我们除了要关注他们的质量，还应该有计划、有针对性地为研究生提供就信息和服务，主动帮助他们就业。

　　第六，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医药科工作委员会、全国专业学位教育指导委员会的工作。这是研究生教育领域的一个行业组织，在政府中咨询作用非常强。我们要通过这个组织加强北医在整个医学教育里的引领作用。让北医的理念和经验影响到社会，影响到政府。

　　继续教育工作 北医承担继续教育工作的老师们承担着两方面的工作。第一是类似其它专业继续教育的功能，是一种终身的、不断培养提高的教育，重点体现在对各类提高班的规范管理和质量要求上。第二类是医学专业继续教育特有的医学生毕业后教育。它带有一定的强制性，所以做继续教育工作的所有干部应该进一步明确我们的工作性质和面临的困难。由于我国目前医学学历学位体系复杂，毕业后教育与本科和研究生教育存在交叉。因此这部分工作实际上是面对三种人。第一是对本科毕业生的住院医培训。这在北医已有很好的基础和传统，我们已经摸索出了非常好的经验。在国家还没有确立医生的准入标准的时候，我们对住院医培训就按照医学教育的规律建立了自己的一套非常成熟的制度。第二是对医学生MD临床技能的培养，虽然归在研究生教育范畴，实际的内容相当于过去的毕业后教育，也需要继续教育的参与，但是和研究生院有交叉重叠。第三是长学制本科教育。北医长学制的本科教育到后期，实际上已经把毕业后教育纳入了，我们必须实事求是地承认，这也增加了我们工作的困难。尤其是现在学位方式、轨道不一样，出口不一致，国家只按一个轨道认证，对医生准入的管理完全按照过去五年制本科的管理方式一刀切，对我们非常不利。北医从事继续教育工作的老师、研究生院的老师和分管教育的领导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出台的方案仍然没有给临床技能型研究生一个最合理的出口。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还非常多。首先，我们应该非常清楚各归口学生出口的程度。要做好北医过去住院医培训规则和现在卫生部出台的专科医师培训规则的衔接和磨合。另外，要加大上下协调的力度。韩校长也非常重视此事，作了很多工作。我认为我们应从工作的角度提出解决的办法，不能让我们的学生吃亏。我们一方面要与卫生部、卫生局积极协调；另一方面要相应地出台一些对应的办法，争取得到认可。

　　另外，关于病理医生的归口问题。在培养上应该归到临床技能上，针对病理医生短缺和质量的要求，继续教育处已经提出方案，进入病理系的诊断型教师完全纳入住院医师培训。

　　以上是本学期教育教学的重点工作。

　　二、学科建设和科研工作

　　首先，我想通报一下2006年底教育部启动的新一轮重点学科的评估与增补工作的情况。它分为三个阶段：第一，对原有重点学科的评估、重点学科的增补与一级重点学科的认定。最终结果，医学部原有的22个重点学科全部通过评估，肾脏内科和口腔基础医学增补成为新的重点学科，药学、口腔医学、生物学（与生命科学院联合）被认定为一级重点学科。因为临床不设一级重点学科，所以按照教育部对一级重点学科的数量评估，我们占的份额还不是特别多。我们争取重点学科的关键是要为 “211 工程”的三期建设打基础，而且对“985工程”也有一定影响。所以本学期，关于重点学科，主要是“十一五”规划和 “211工程”建设立项准备工作。我们还是要坚持以队伍建设为核心、公共服务建设为保障这一原则，大家要有思想准备。

　　第二，“985工程”的工作总结。“985”二期工程已经到了最后一年，也是实施的第十个年头，我们应该进行最后的总结。这关乎到我们下一轮“985工程”经费的申请和立项，所以大家要心中有数。现有的学科发展和科研工作哪些用到“211工程”上，哪些用到“985工程”上，怎样把这两块经费都争取下来是大家本学期可能要面临的一个问题。

　　第三，“十一五”计划重大研究专项的申请。国家中长期发展规划和“十一五”计划设立的16个重大研究专项同医学部相关的两个是：重大新药创制和重大传染病防治，已经形成成熟的方案。科研部门会积极跟踪相关进展，全力组织医学部基础与临床医院的力量参与申报。本学期医学部将成立临床科研机构，以加强临床科研的力量。

　　第四，进一步深化科研管理体制改革。医院可以参照，可能有的医院已经走到了前面。另外要清理那些缺乏活力，有名无实的管理机构，加强重点实验室的建设和管理。

　　第五，要加强国际合作。这几年医学部的国际合作比较活跃，主要体现在国际交流上。各二级单位的国际交流也非常活跃，而且有些是我们自己请的、非常有针对性，不只是参加一些国际大会，效果很不错。今年下半年，结合95周年校庆，我们还将有一些学术活动，希望大家能关注。

　　三、医院工作

　　在新的医改形势下，我们的医院怎样发展，应该有一种自我调整、顺应形势和前瞻性的规划。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要保住自己的底线，也是大学医院无论怎么改革都不能变的根本——那就是我们的医疗质量、教学和科研。

　　下半年医院的具体工作，从医学部层面，第一，继续着重与医院配合，共同抓医疗质量管理。一方面出台医学部自己的规则，另一方面和美国医疗机构评审联合委员会国际部（JCI）合作，做一些研究和培训项目，将医疗质量认证工作走向规范化、国际化。第二，整合临床的研究力量，成立北京大学临床研究机构，我们要争取一些国际资源，医学部要有投入，启动一些项目和培训。第三，探讨资源整合的可能性。第四，关于国际医院的工作。暑假期间开过一次初步的研讨会，现在国际医院已经动工，而且开始融资并购买大型设备仪器。它是北京大学的一所附属医院。我们的原则是大学的附属医院一定是非赢利的，要承担教学和科研的重任并保证医疗质量。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脱离不了医学部整体的资源和力量。下面要做的事情就是确立国际医院运转的机制，包括学科分布、和各医院的关系、内部人才和外部人才的吸引等。总之，我们希望国际医院成立后，形成多赢的局面。所以需要创新性的想法，这也是一项比较艰巨的任务。

　　除了上述重点工作，其他上级交办的任务还要继续通过医学部协调，帮助解决。在医院层面，除了大量常规的工作外，有几条是今年和明年比较有特色的。第一，服务奥运工作。医学部各医院都通过了奥运定点医院第一轮正式验收的评估工作，可能还要有第二轮的评估。最后还要接受与奥运相关的任务，各医院都在做且做得很认真。第二，落实卫生部2007年部属部管医院支援西部农村卫生项目工作。这项工作各医院都在做，十月底以前完成。大家都接受了医疗队组织派遣的相应任务和接受、培养地区医院临床进修生的任务。第三，配合卫生部医院管理年督导工作。今年8月27日开始，卫生部组织五个督导组，由卫生部部级领导带队，分赴全国各地进行督导。北京地区由卫生部马晓伟副部长带队。督导组成员来自全国各地不同的省市。医学部接受督导检查的医院有第一医院和人民医院。所以大家还会迎接这类的评估，

　　总之，医院工作任务很重，形势、环境都非常严峻，但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都是前进中的问题，是暂时的，大家应该保持信心，以应对任何复杂的情况。

　　四、人才工作和人事工作

　　今年7月12日，医学部召开了人才工作研讨会，各二级单位党政一把手、人事工作的干部和科研工作的干部，以及一些老专家参加了会议。会上大家就关心的问题，如人才引进和培养的问题、科研经费的管理与使用问题、稳定学术骨干问题、支持培养年轻教师的问题、提高待遇、工作空间、职称评审导向的问题、临床护理师资建设的问题、医院的临床应用型学生和住院医师的培养问题、领军人物的引进措施以及医疗资源整合的问题等都进行了讨论，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在此我归纳整合出四条可能从医学部层面要积极落实的事情：第一，积极寻找资源。无论是政府的、还是社会的资源，我们都应该尽量去挖掘。第二，保持清醒头脑，有计划、有目的、有导向性的科学地引进领军人才，减少重复。在我们资源有限的情况下，让我们的人才更好的发挥作用。第三，对现有人才的培养和激励机制，进一步挖掘医学部的潜力，出台北医稳定人才的激励方案，用现有的“985”资金加大对人才的支持。第四，从人才管理的角度，各级都应该进一步规范引进人才的签约、管理、考核、激励和评估等制度。

　　本学期人事工作另一项非常重要的是工资改革。去年开始的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只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第一步，也就是岗位工资和薪级工资的套改，这个工作是硬性的，没有太多商讨的余地，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本学期我们面临着第一阶段的第二步，也就是岗位设置管理工作。这关系到学校的长远发展，同时也关系到每一位职工的切身利益。涉及到编制、各档人员的比例、定岗的级别等，国家教育部和卫生部都有相应的规定。现在我们主流上跟着大学走，但也要有自己的特色。各单位要经过测算后，初步设计出方案，然后再去积极地争取资源。总的来说，工作量和难度均较大。希望各二级单位在这次工资改革中不只是提出问题，同时也要有自己的建议，在医学部整合大家的意见后，争取形成统一的方案。另外，医学部两年一次的岗位评聘工作仍在9月份进行，这和工资改革没有直接对应关系，还按原来的基本原则评聘。

　　五、其它工作

　　财务工作。总体上我们还要坚持开源节流，提高资金使用效益，保障运行，实现学校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对北医来说，事业发展和经费不足的矛盾非常突出，具体表现在国家拨款定额经费多年没有提高，办学收入没有形成规模效益，社会捐赠较少等。从支出上来看，成本现在越来越高，水电气暖价格不断上调，人员经费逐年提高，各种各样出台的政策都得自己掏钱，学校的日常运转经费持续增加等等，支出的增长速度远高于收入的增长速度。而且我们现在的基建项目也都在进行中，因此我们面临资金短缺的问题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解决。今天我想趁这个机会跟大家谈一点我们经费短缺的原因。我们不断在讲，也不断受到质疑和批评。主要的声音是不理解为什么医学院穷，甚至有人说，国外的医学院都是最富的，为什么我们的医学院这么穷？我承认，我们确实存在筹款能力差的问题，但是作为医学教育工作者，我们应该清楚为什么医学院穷，我认为还有几条带有中国特色的原因，也是根本的原因。首先，医学教育的成本非常高。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它的知识量大，我们医学院的学生用五年的时间，修250多个学分拿一个学士学位，要和其它理科和文科专业四年制的学生140个学分相对应，这些知识的传授需要教师的投入、需要时间，课时内容比一般的文理科多很多。第二，医学教育是一门实践性非常强的教育，要有动物实验，要用试剂、设备，模拟人，要使用水电能源等，成本远高于一般的文科和理科。而且在成本不断上涨的情况下，国家拨款并没有上涨。第三，学制长、人力资源师生比都要求高。现在国家对医学院校的投入和其它专业是差不多的。就在今年，生均拨款才从6800元增加到7100元。教育部领导谈到要继续加大对医学教育的投入，生均拨款可能要达10000元，但是现在还没有实现，即使实现的话，据测算，也还不够。其次，医学教育成本这么高，但我们的学费和别的专业一样。这是不同于国外的。国外念医学院是学费很高的，而我们不是。而且像北医这样的学校为了保证质量，长期坚持不扩招。同时我们的医学主流专业也不能办班挣钱。这样，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我们过去是靠医院给医学教育极大的支持，但现在这种支持也被“叫停”。在国外，医院给学校钱是有法律规定的、是签约的、是一种冠名费。所以大家应该对这些情况有所了解，有一个明确的认识，要知道中国的医学院校生存得很不容易，是有其客观原因的。我们处在过渡阶段，还得靠大家共同努力，把学校的各项工作做好。

　　今年财务工作的具体内容是：第一，在财政紧缺的情况下，仍然要严肃预算。决不准某个单位和个人随意减少收入和增加支出，突破预算一定要集体决定。第二，严格控制基建和维修改造资金。北医得到了改善，大家都非常高兴。但是在资金这么紧缺的情况下，对必须建设和改造的项目我们应根据财力，不能盲目追求高标准。既要有前瞻性又要考虑到资金的短缺。同时我们也会积极地去申请贷款。第三，我们要启动公共资源成本补偿回收的改革。改变以前水电暖全都大锅饭不计成本由医学部承担的做法，逐步建立谁出资谁受益的办法。第四，我们要积极争取政府的投入，加强公关。因为一方面北医发展缺口大，另一方面我们要利用自己的优势，如我们的财务管理非常规范，过去贷款非常谨慎；另外在大家的努力下，进步快、成绩显著、社会服务功能越来越明确，包括我们医院为社会提供的所有服务等，所以我们还要努力向政府争取经费。

　　后勤工作。后勤工作这几年变化非常大。从服务理念、安全保障、校园环境改善上做了大量的工作，大家非常辛苦，也得到了全校师生的认可和好评。下面要做的工作还非常重，最关键的是基建任务，要争取资源，要规范。另外，餐饮服务承担着全校师生的饮食，压力非常大。现在肉涨价，所有的副食品都涨价，但我们不能给学生涨价。在保证质量，又要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我们还要把服务做好。总之，后勤工作的核心就是安全、质量、服务、规范。

　　行政管理工作。我想特别强调行政工作中的协调作用。在医学部里很难找到划得极端清楚的一项工作。很多工作之间是有交叉、有重叠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在资源的使用上，在完成各种任务上，在解决各种急慢性的问题上，如果部门之间协调不够、互相扯皮、重叠、重复建设、不规范，就会造成资源的进一步浪费和低效。所以下半年要由主管行政工作的领导牵头，分析、研究、测算，提出资源整合，协调改革的方案。总的来说，我们要进一步转变观念，规范化、依法行政，用数字说话，改善管理，围绕学校的中心工作，以人为本，服务至上。另外，信息化建设工作可能在年底启动。

　　最后一项特殊的工作，是10月份95周年校庆。我们要举办一个传统的庆典大会、要组织一场高水平的国际化的学术报告会、一场庆祝晚会、校友聚会、成果展览、出版纪念画册，另外还包括其他的杂志宣传、专刊、专辑等。95周年虽然是小庆，但也要好好总结我们的经验，鼓舞士气，做好今后的工作。

　　第二部分北医教学改革思路

　　（参见2007第26期《信息周刊》：《柯杨在“中国-耶鲁大学领导暑期研讨班”的发言》）